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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四周环境再嘈杂，柳栀都像听不见一样，目光落在赫云逸身上，胸口上下起伏，气息有些不稳。

赫云逸笑了一声，尺度把握的刚刚好，一看就是连笑容都被刻意训练过的。

“那是从前。”赫云逸说，“进了娱乐圈之后，你敢说表现出来的那些喜欢不是功利？”

“你觉得我是在借你往上爬？”

柳栀又好笑又好气，她在为原来满脑子都是赫云逸的柳栀感到不值。

“不是吗？”赫云逸的目光变凉，淡淡的看她，“我见过你从前的样子，也知道你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现。”

“或许长大了表达方式不一样了呢，再或者……”

柳栀有些着急的想为从前的柳栀开脱，话还没说完就被赫云逸打断。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看着她放大了分贝，神色很认真，语气都变得急促。

看到柳栀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他又放轻了声音。

“我从前见过你那种眼神的，可是后来，你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你那种炽热的目光都落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柳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赫云逸自嘲的笑了笑，目光里满是讥讽：“那个人就是萧镜辞。”

柳栀目光一滞，可她脑海里的人明明就是赫云逸，萧镜辞的身影从未在她的记忆里出现过。

“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满眼看的都是萧镜辞。”赫云逸嘴角满是苦涩，看着柳栀的时候不免有些质问的意味。

“柳栀，我问你，你究竟是想借我的名义在保护谁？还是说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早就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

可能是酒精作祟，赫云逸眼眶都红了，在斑驳纷扰的灯光下竟显得有几分脆弱。

柳栀有些心酸，不知道是在为赫云逸心酸，还是在为原主柳栀而难过。

可她毕竟不是原来的柳栀，她只是个局外人，不该做任何评价。

“抱歉。”她轻声道。

垂下目光，这句道歉是代表她自己占了原主的身体，让他们不能有一个真正的结局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