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暻和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他跟程晚宁那点逼事整个朝花都知道。”
“果然,男人啊只有等挂在墙上才能安分。”她又摇摇头:“说不定棺材板也盖不住他,万一以后死了还想跳别人坑里躺一躺呢。”
姜岁予只是听着,也不参与。
周暻和的事啊人啊她都不关心,不论外界如何妄议,周暻和都是曾经扶持过她的人,她习惯性的去记别人的好。
她不会知恩图报,但也不会忘恩负义。
可是,自这个事情之后,姜岁予也总算认识到了他被别人口中描述的那一面。
所以现在她已经和他断的干干净净了。
棠以昭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是,周暻和这么多年都没动你,怎么突然就给你摆这一道啊?”
姜岁予不擅长去琢磨别人的心思,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缘由。
在听闻自己惦记已久的女孩子要跟别人结婚了后,就算再训练有素的假面具,总该要撕破了。
所以她倒不如顺了家里的意思,不就是结婚吗,既拿了聘礼有钱交违约金,又能拿这事儿果断的和周暻和做个了断,让他断了那个念想。
何乐而不为呢?
她的心思棠以昭也不难看出来,稍稍琢磨一下也便能理解了,又宽慰:“其实我觉得许时朝也挺好的,单从长相来看,就可以吊打周暻和了。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一个颜狗的话自然是没什么可信度,姜岁予眼神眼神有些飘忽:“没道理。”
这是假话。
何止是长相。
姜岁予心里岔岔想着,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棠以昭自认为看遍天下美男的人,自然不服气:“怎么没道理?人家不仅长得好,而且我听说——吃喝嫖赌这几样,许时朝从来没沾过嫖。”
“……这算是在夸他?”姜岁予皱了皱眉,难道这话不是变相的在骂人家吃喝赌样样精通吗?
“当然啦。”棠以昭手舞足蹈地给她比划着:“你想啊,许时朝那种放荡公子哥,天天流窜于夜店赌场,还能做到守身如玉……啧,光这一点,就已经碾压周渣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