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局,姜岁予越猜越离谱,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一种名为良心的东西隐隐作祟,接下来无论其他人再怎么起哄,姜岁予死活也不猜了。
大半局下来她也算是明白了,这群人就是在给她挖坑,她还义无反顾的往下跳。
哪有这个玩法的?
姜岁予客套的摆摆手,“玩不过你们,不玩了。”
当即有人出声阻止:“这怎么行?今天是你俩的主场,不要扫兴嘛。”
许时朝假意为她出声:“怎么,合伙欺负我们啊。”
像没事找事一样,一个留着寸头的青年在旁边出的馊主意:“那换个玩法,就问问题,输了喝酒。”
这种游戏平时姜岁予在宿舍也经常和室友玩,思来想去也没什么不妥,姜岁予答应说好。
寸头青年抬手朝她这桌一指:“你俩先来。”
“……”
第一个问题很烂大街:“描述一下对方的性格。”
许时朝带了点审视姿态的看着她,慢吞吞的下结论:“假乖。”
“……”
姜岁予好心提醒:“人家问的是性格。”
很快,他又欠欠的改口:“啊对,你是假出了性格。”
这语气里都带着十分的笃定,好像他认识了她多少年似的,姜岁予也懒得去争辩了。
寸头青年话锋一转,看向姜岁予:“跟你描述一下他了。”
许时朝?
说实话她很难形容他的性格。
初见时只觉得这人太过有优越感,七分随性,三分慵懒,做什么事情都像个处事不惊的老油条。
可她又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
就比如,明明那么热衷于钻石,顶着少年二字,应与平庸相斥。
不经意间,思绪跟着拉远了些。
过了半分钟,寸头青年看她答不上来,吆喝着倒酒倒酒。
愿赌服输,姜岁予伸手在狼藉的桌上拿过那杯靠近手边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