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行为娴熟，应该不少做过这类似的事情吧？”

在沈晚清愣神期间，司戾微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听了，又是一顿。

抬着脑袋，女孩眨眨水灵灵的眸子，睫毛轻颤，就连两颊上的酒窝也都愣住了一般，停留在了两颊上。

九千岁一袭暗紫色的长衫，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靠着。

纤长的睫毛轻垂，半遮住长边眸光，暗紫色的幽瞳望向她，冷漠，漫然。

沈晚清轻眨眼眸，“没有啊，只对你做过。”

听到女孩笃定的回答，九千岁轻嗤一声，白皙微凉的指尖捏住女孩的下颚。

他凑过去低喃，话语阴森，“本座就姑且信你一次。”

墨色浓重的长眉下，狭长的紫眸暗沉幽深，长睫浓密，垂眸望着她的眸子里不含丝毫的情感，像是揉碎了冰渣。

“一次不行，要永远。”女孩蹙蹙眉，一脸严肃的纠正。

司戾微微侧眸，眸光似乎有些好笑的轻嗤，眸光漆黑深沉，漫然的从她身上轻轻地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