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他的背,声音温和轻柔的安抚着。
“二爷别怕,我在。一直都在,永远都不会离开。”
沈晚清仰头亲了亲二爷的下巴,安抚又温柔。
他低下头,几乎是急促颤栗的寻找她的唇瓣。
薄而软的唇瓣覆盖着,近乎是撕咬急切的状态。
迫切而渴求的需要证实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
…
正如景砚修所说,回来就成亲。
他们老早之前就已经选了个黄道吉日,不到两天的时间,婚礼就定下了。
那天的婚礼,盛大的几乎震动了整个中南六省和东北三省的人,所有的权贵高层都来参加了婚礼。
三媒六娉,千金嫁妆,十里红妆,唢呐奏响,垄长的迎亲队渲染着喜庆的红色,在整个北平最繁华的街道行走着。
糖粒子更是满街都是,小孩儿穿着就是的浅灰色的袍子,跟着伙伴们一起在街上弯腰捡着被各种好看糖纸包裹的糖。
“哇,这颗糖是牛奶味的!”有小孩捡起糖迫不及待的打开糖纸放到嘴里尝。
旁边跟着一起吃糖的小孩也笑嘻嘻的说:“我的糖也是牛奶味的!”
“这个就是奶味的糖啊!我还没吃过奶味的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