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捧着打磨得平整的铜镜瞧了半天,也没找着伤口在哪儿。
怎么的,小白花还学会了诈她?
没道理啊。
这样想着,喻时晏在她面前坐下,手里捧着一块浸湿的毛巾:“抬头。”
元姒吟依言昂起下巴,余光瞧见紫鸢笑着掩上门出去了。
元姒吟:?
好端端的怎么在这种微妙的时候笑?
怪瘆人的。
喻时晏见她分神,大拇指有意无意地蹭了一下她下颚的伤痕。
“啊!喻时晏!”
廊下的绿皮鹦鹉吓得抖了一下翅膀,乖乖闭了嘴。
“嗯,看来就是这里伤了。”
他淡定地应了一声,动作倒是轻柔了不少,但不管多轻,现在对元姒吟来说已经不顶用了。
有句话说得好,只要不知道自己受伤就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