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只留了百日礼下来便带着钟衡一并离开。
临走之前,他还别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元姒吟一时捉摸不透这个男人,只能扭头问祁莘莘:“他怎么了这是?”
祁莘莘沉思了一会儿:“估计饿了,回去吃个早膳。”
呵,欲擒故纵,男人的小把戏。
她跟司大傻子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能让沐王偷跑。
就这八字没一撇的程度就盯姒吟姐姐盯这么紧,以后他要是真得手了那还得了?
听着有几分道理,索性元姒吟也就不再多想。
“对了,本想同你说的,叫他们一打岔打忘了,司方明今早传信来了。”
听到司方明三个字,祁莘莘耳朵都竖了起来:“说什么了,最近边塞态势如何?”
元姒吟笑着捏捏她的脸:“没什么大事,之前他们伙同姑母把我骗回京城,估摸着这些日子左右该消气了,这才写了信来。”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草兔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他编的,给你。”
“这……这我也会,干什么就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