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会在朝中提携父亲。”司玉珠微微叹口气。
若是司家肯站太子这队自是提拔不用说,可下半句没说出来的话才是紧要。
倘若不依,就别怪多方打压,到时候司家连头都抬不起来。
元姒吟同样有些愁眉不展。
司家上京的时机不对,此刻局势最是泥泞不堪,说朝堂是虎穴龙潭也不为过,偏偏这时候趟浑水。
“父亲也是被逼的。”
像是猜到元姒吟的想法,司玉珠抬手为自己倒了盏酒,“父亲为人两袖清风,最是清高,从不愿插手这些纷杂之事。
若不是有人有意调离,再以我们全家的性命作要挟,父亲也不会妥协。”
“所以司家迁京也……”
“是。”
元姒吟沉思片刻,突然问了个没厘头的问题:“舅父……爱舞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