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该沐浴焚香的是她,你什么也不用做。”
提起喝药,元姒吟脸色忍不住苦了几分,“一直吃糕点都会腻,更何况喝药,本来那药就不好喝……”
她叹口气小声嘀咕一句:“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喝药啊,都喝成个药罐子了。”
喻时宴没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她比起原先消瘦不少的身形。
这几年他一直在同柳淮研究解药的事,偏偏纳兰玉洁给身边人下的毒都找到了可解之法,唯独她身上的毒……
“乖,我陪你喝。”
喻时宴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正好翡翠捧着食盒回来了,揭开一看,一碟热气腾腾的枣泥糕,外加一碗熬得黑漆漆的汤药。
太后见两人真有在她面前亲亲热热一起喝药的打算,连忙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赶人:“赶紧走,这寝殿竟是搬到哀家这儿来了。”
“那就不打搅皇祖母。”
说罢喻时宴一把打横抱起元姒吟走出殿外,红玉则是捧起食盒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后。
太后真真那叫一个没眼看,然而面上笑意甚浓。
元姒吟把头靠在喻时宴胸膛上,手中不忘摸来摸去揩油,“你不生姑母的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