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喻父冷静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人在哪儿,钟衡说你中午出公司了就没回来。”
“在医院,探病。”
元姒吟在椅子上坐下,闻言忍不住小声叭叭了一句:“还探病呢,探了医院就病了。”
喻父打电话来就是问问他的去向,顺带让他周末回家,喻时宴一句一句地答着,听到元姒吟哼哼唧唧地唱反调,唇角笑意更甚。
“刚刚那说话的姑娘是谁啊,你俩什么状况?”
思虑再三,喻父还是忍不住开口:“跟人家在一起要负责任,别跟对上个姑娘一样。”
“就是来医院看她。”喻时宴语气平淡,余光一直看着元姒吟低着头摸手指的小动作。
“哦……那怎么样了,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吧?”
“感冒了,昨天时渺把她约出来帮忙做作业,出了汗,结果吃夜宵的时候吹了冷空调,来医院打点滴。”
喻父听了有些生气:“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分寸,让人家帮忙怎么还帮进医院了?”
“晚上吃烧烤太油腻了,而且她肠胃本来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