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也觉如此,当时可还有什么奇怪之事?”
沈昭然边回忆着当时的事情,边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唯一奇怪的是那‘异人’丝毫不受外人干扰,像是……像是受了什么指令……”
她思及此,似是怕极了,伸手一把抓住了萧朗的黑色镶金丝边斗篷,一只柔荑似有若无地擦过他藏在斗篷下的手背。
萧朗只觉被沈昭然触过的地儿是火辣辣的,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没成想那只柔嫩小手来得快去得也快。
“昭然思及当时的场景有些害怕,冒犯殿下了,请殿下恕罪。”
“不碍事。”
萧朗面上颜色无甚起伏,可他藏在斗篷下的那只手是早已紧握成拳。
“你再好生想想,你当日跟寻常比有什么不同的,或者说当时有没有受伤?”
“没有,倒是丹姝姐姐,她为了救我划破了自个的手心,可‘异人’还是只认准了我般,扛着我就打算走。”
齐丹姝为救沈昭然不惜自残,这让她一颗心都软了,是真心实意将她当作了朋友。
她今日一醒来就派了人去打听,可打听的人现下还未归,干脆她就问起了面前的萧朗。
“也不知丹姝姐姐现下如何了?”
“无大碍,手受了伤。”萧朗见得沈昭然一双秀眉还轻蹙着,鬼使神差地又补道,“本王已着人送去伤药,不会留疤。”
沈昭然闻言,是大松了口气,而后嗔笑道:“昭然还以为殿下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更不懂女子之事,这不是挺懂女子心的吗?”
知道女子最为在乎的是什么。
这不懂女子的心……
只怕也是分人的吧。
沈昭然酸溜溜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