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得不管。
就在她正打算开口打圆场的时候,没成想被沈翰墨抢了白。
“这是怎么回事?你既借了殿下的马,合该好生还给殿下,如今……那可是殿下好容易得来的一匹千里良驹。”
沈翰墨唱了黑脸,万子兰就来唱白脸了。
“主君,何苦说这些?昭然受了这般大的苦……”
她说着,几步走到了沈昭然面前,将她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
“昭然啊,我苦命的孩子,你怎么总也遇着这些个事儿?你是我们沈家本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娃,磕磕绊绊好容易长到这般大的,如今才得了陛下赐的良缘,还没享几日的福呢,可不能再出事了……”
沈昭然见状,伸出包扎好的手,刻意显得分外笨拙地挽住了万子兰的手臂,劝道:“舅母,昭然无碍,您别伤心了。”
齐丹姝见状,双手端放在身前,疾行几步到了沈昭然跟前,朝她福了福身。
“我家四妹妹很好,劳烦昭然挂心了,倒是她累着你了,现如今她该也平复好心情了,我这便将她带过来,可得好生给昭然你赔个罪。”
齐丹姝可是贵为郡主,她以郡主之尊同沈昭然行礼,沈昭然哪里敢受?忙也回了个礼。
“郡主娘娘可别这般客气,没事的,谁的错都不是,只是马儿不小心惊了罢了,昭然只觉有愧于宸王殿下,黑踏好端端地被我借来,如今却是受了伤……”
她垂下眼皮,似很是伤怀。
“你心地善良,但该道的歉还是得道的。”
齐丹姝面上依然摆着端庄得体的笑容,回身同一边儿候着的丫鬟使了个眼色,叫她去寻人来了。
“真的不必如此。”
沈昭然说这话时眼中带了丝对齐丹姝的歉疚。
齐丹姝曾以命相酬,无论身份,总也是待她好的,她如今反倒害得她们整个家族蒙羞,她多少对她是有些内疚的。
“自然是要的。”
齐丹姝心知肚明两人迟早有一日会站到对立面上,只是没成想这个日子来得这般快,心内颇有感慨,却是不怪她的。
“昭然,就让丹秋来同你道个歉吧,这样丹秋也能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