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萧朗手上的伤口总算是愈合了。
“你说,以前在肩头的……可不可以……”
“肩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没法子了,而这是新鲜的,自然可以。”
萧朗万分宠溺地伸手揉了揉沈昭然的秀发。
“你不是说悬明司的金疮药很好,可以不留疤痕,怎么……”
沈昭然心内有了几分猜测,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因为这是我们家五姑娘给我留下的印记啊,仿似在说,我是你的,起码我能这般想,当作纪念吧……”
萧朗说这话时是万分地温柔缱绻,就这样密密匝匝地包裹着沈昭然的一颗心,惹得沈昭然只觉一颗心都软软乎乎地,面对他,好似再硬气不起来了。
沈昭然想,她栽得彻底!
她忍不住了,一个箭步上前,踮起脚尖,伸手抱住了萧朗的脖颈,整个人仿似都挂在了他身上。
萧朗怕她太过辛苦,忙伸手将她给搂住了。
“怎么了?我的小娇气包。”
“谁娇气了?”
沈昭然也不知为何,就有点想哭,以前她也不是这样的啊。
“都怪你!”
她干脆撒起了无赖。
萧朗闻言,嘴角笑意是止也止不住。
“好,都怪我。”顿了顿,他又哄道,“不过一件小事,倒也不必如此感动啦。”
“谁感动了?”沈昭然还在嘴硬,“我告诉你,要是你负了本姑娘,本姑娘就……”
萧朗双手更紧地搂着沈昭然,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就如何?”
“就……”沈昭然在萧朗肩头蹭了蹭自个眼角的泪,道,“本姑娘就再也不见你!”
萧朗常年冷硬如铁的一颗心霎时软得一塌糊涂。
“我还以为你要将我给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