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的没有吗?”沈昭然是一步不让,“你可以想起来的。”
‘异人’眉头皱得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般,又用力摇了摇头,语气略显急躁。
“没有!”
“你再想想,定然是有的!”沈昭然是步步紧逼。
‘异人’更是烦躁,大喝道:“没有!没有这个人!”
他话还未完便痛呼出声,似乎这触到了什么禁忌,让他头疼不已,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可人又被捆在条凳上的,只能生生熬着。
这种疼痛似乎叫他万分不能忍受,只见他失控地撞起了身下的凳子。
沈昭然见状,忙不迭望向元衡。
“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
“可能是在他被控制时,有人给他下了指令,这才驱使他一用力想就会头疼欲裂。”
元衡边说着,边将被‘异人’撞松的银针又给他送回了穴道里,不但如此,还又连加了两根银针,这才叫‘异人’逐渐安分起来,可时不时地还是能从他嘴里听得呻吟声。
沈昭然见状,是松了口气,待见得元衡同自个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再试试时,她才又开了口。
“定然有这么个人,或是扮做男装,身量比旁人更单薄矮小,你们并不日日见到,但她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来藓峰。”沈昭然的声音逐渐放缓,“你再想想,有这么个人吗?”
‘异人’闻言,一张脸又皱了起来,沈昭然的一颗心也高高提起,但她直觉,这个‘异人’知道什么,只是主人的命令叫他有口难开。
她不再开口,耐心等着‘异人’自个想。
良久,‘异人’总算开口了。
“有……一个披着同大人一样的黑衣斗篷,每隔断时日就会上山,辨认不出男女……身量不高……她总是垂着头走路,我们瞧不见……”
果真……
接下来便是……
“她每回来都会做什么事儿?”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