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容婳挣不开他攥紧的手,索性任他桎梏着:“你觉得现在的你,有资格跟我谈尊严?”
他想要什么?
容婳当然知道。
自然是要在她这里拿回他失去的尊严。
但——
这是不可能的。
亦或者,现在的男主有了跟她抵抗的资本?
他也不跟她呈口舌之勇,倏然一转话锋:“我听说你们容氏现在正遭遇危机,需要百瑞集团的一个项目合作。”
“诸先生真是闲得慌啊,连我们容氏的私事都打听了!”她唇角勾起绝杀的魅,眼如狐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这个前男友忘不掉我。”
“容小姐没睡醒吧?还是运动量过大,失眠了?”
“这就跟褚白先生没关系了,我年轻精力好,谁不知道容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伴侣。”
“是性伴侣吧?”
“褚白先生嘴巴这么毒,一定很肾虚吧?”她挑挑唇:“瞧我,用词不当,是空虚才是。毕竟……有了我这样的绝美朱玉在前,别的庸脂俗粉又哪里入得了褚白先生的法眼。”
她说得对。
拥有过容婳之后。
别的女人就再也入不得他眼,他甚至患了碰女人就难受的病。
这才是最令他生气的。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还爱她。
而是,
他被容婳迫害地有了阴影。
生理性地厌恶女人。
胸膛剧烈起伏,褚白将她死死抵在走廊里的墙裙上,唇冷扯开。
“不是想要百瑞的投资,我帮你。”褚白在她漂亮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意外,他只觉得痛快:“容小姐长得倾城姝色,秀色可餐,我想,只要你愿意献身,有哪个男人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他要她献身?
容婳笑了,刹那间如那罂粟花有毒地绽放,妖媚蚀骨。
下一刻。
面前的男人被她踹中……她飞快握住他双臂,侧腰,一摔。
诸白高大的身躯就被狠狠摔在地板上。
发出剧烈的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