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袅袅婷婷地离去。
宛若水中月镜中花,走得不留情面。
只是刚到门口,一个巨型体魄猛然压下来。
容婳被抵在凹凸不平的墙裙上,俗称壁咚。
他恶狠狠地捏住她下颌。
像破匣而出的恶魔,瞧见了最可恨的宿敌。
容婳被他锢在宽厚的胳膊和胸膛之间,驰骋的肌肉,手高高举于头顶,怀里的肚兜被压得嗷嗷叫,而她也毫无反抗之力。
他眼神里仿若狂风骤雨般的阴森,凶猛,浮游对大树的难以撼动。
男人高高在上地擦拭她的唇瓣。
不顾她瞪踹掐咬……
须臾,风暴停歇。
她绯红的两片唇,有飓风雨蔓延后的一股铁锈味儿。
深邃,麝迷。
美得邪气逼人。
男人蛰伏在她肩头痖声威胁。
“容婳,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是不是?您当真以为我不舍得对你动手了,是不是?”
连发两问,所以她当真吃定了自己?
容婳饱润的唇瓣宛若泌了血,泛起薄凉的妖冶光泽:“是啊!你已经对别的女人避如蛇蝎了不是吗?”
大拇指用力揩她血淋淋的两片唇。
冷漠,阴狠,肃杀。
她笃定的语气直叫他恼火。
凭什么?
她凭什么敢如此轻贱自己的尊严。
容婳揪住他的衣领,美魇的脸庞逼近他,仿若女妖王要来吃人。
嘴里说着拒绝,可他的身体却很实诚地向前叫嚣着,主动低下头颅。
“啧”
怀里的女人一声嗤笑。
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扔开他。
她怀抱幽怨眼神的胖肚兜,目光里仿若在看一片肮脏的细菌。
“褚白,你刚才的样子,真像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可怜虫,只要我稍微勾勾手指头,你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可怜又卑微地上赶着来求爱。”
当初他就是这样,践踏她的感情和自尊,把她的爱情当做赌桌上的筹码。
不屑一顾。
如今,
他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当初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