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少女不安地捉住他手:“别,不要!”
她怕。
褚白胸口像被重重撕裂的痛。
可他温柔地诱哄着:“婳儿别怕,我去去就来!”
温柔地掰开她手指,褚白拿起那根权杖口红。
直起腰,迈着残暴的步伐走到君老爷面前。
“褚白你别……”
别什么?
褚白已经动了手。
手里的权杖一把扎穿君老爷的手心。
鲜血喷溅在他妖邪的俊脸,宛若天堂里堕落的魔神。
杀戾满满。
那一刻,站着的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更遑论是去阻止。
就见他狠狠一扎,把地上的君老爷扎了个掌心窟窿。
那正躺在地上装死狗的君老爷立即叫出杀猪声。
振聋发聩。
两个男人都恨不得捂住耳朵。
“是这只手吗?”
褚白又抽出来。
地上的男人呦呵,颤栗。
男人鹰隼的光钉在他另一张完好无损的手掌上:“不说话那就是这只。”
“不……”君老爷抱着手不敢再装死,赶忙摇头:“不是的,我没……啊!”
没什么?
没给他狡辩的机会。
又是一个对穿。
两只手都印出一个触目惊心血窟窿。
君老爷这次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抱着双手痉挛发颤。
喉咙里发出嘶嘶声。
君老爷后悔莫及。
他只是玩了个女人,不仅赔了他的树根根儿,还赔了这一双手。
握着手里的口红,如邪魔般的男人优雅转身。
“滚!”
一个字,凌厉。
君老爷哪敢不从,还真用滚的。
他都要死了!
也要滚出去死。
优利卡盎然不能让他真的死去。
叫了目瞪口呆的男助理一起把君老爷扶出去。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软绵绵的肩臂,赶忙打急救电话。
拿了张干净的毛毯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