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系统赶忙屏气凝神关闭听觉。
绝对不能再被影响。
容婳拿起面前的药箱行到少年面前。
弯腰,腰间覆来一只大手。
少年捏着她细瘦柔软的腰肢将她扶起:“姐姐坐在椅子上给我擦药。”
容婳由着他扶到椅子上,视线瞥过桌子上的饭菜。
被吃光光了。
连她碗里的剩饭剩菜都一并吃光,而他自己那一碗没动,筷子也都没掰开。
若是小时候,他们家庭条件穷苦,或许还能理解。
但现在,用他的话来说,不能糟蹋姐姐辛辛苦苦挣的钱。
少年依旧没改作风,不顾她的意愿吃她的饭菜。
每次容婳都要调侃他。
你这样居家必备的绝世好男人,不知道以后要被那个小幸运捡走,姐姐都有点羡慕你未来老婆了!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能……
还能什么?
还能照顾人。
少年每次都内敛下眼睫,掩映住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只想当她一个人的小幸运。
可惜,纵有千言万语更与何人说。
擦完脸,少年又和容婳撒了会儿撒。
缠着容婳给他画画。
容婳学的设计。
闲来无事也会画一些画。
某人就一直缠着她在阳台给他做素描。
要求还挺高,可每到半成品他又会毫不犹豫地夸她画得好,缠着她保证以后只给他一个人画肖像。
这是他独一无二的特权。
容婳被缠地没法,只能无可奈何地点头。
少年又蹲在脚边给她涂指甲油。
他喜欢粉粉嫩嫩的。
容婳随他去了。
涂完他又想来祸害容婳的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