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咏直起腰:“你不是喜欢抢我的女人?
你胆小怯懦舍不得,那我这个做弟弟的,就大发善心助你一臂之力。”
握着钥匙解开他手脚的束缚。
陶斯咏太自信了。
谅他全身是伤,还中了药,定然逃不了。
可等他带着颤颤巍巍的女主沈清吾回来,实验室里哪还有顾行知的身形。
满地干涸的血迹,窗口被打碎,上面挂着鲜血淋漓的铁链。
“斯咏,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别丢下我一个人,抱着我好不好?我,我好怕!”
陶斯咏抱住瑟瑟发抖的女人,单手晃着悬挂的铁链。
琥珀色的眸比天边那一轮圆月还妖艳瑰娆。
六楼啊,他倒是命硬。
居然没摔死。
也没跳河淹死。
男人戴着鸭舌帽艰难地踽踽缓行。
路过的行人捂鼻远离他。
“哪里来的乞丐,好臭啊!”
“快滚快滚,离老子远点!”
好心人给他扔几块钱:“真可怜,拿去买两个包子吧!”
锐派宠物医院。
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沈总,这几天辛苦你陪着我和小小白来看病。”
“小小白的脚好的差不多,以后我可以自己来!”
高俊的男人抱着一只黑猫,明明是不合时宜的,在他身上却凸显的无比柔和。
那猫儿还老爱伸爪子拍容婳怀里的白猫儿。
“容小姐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不是的,只是觉得最近老在麻烦你,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从小小白出事儿后,每天下午沈以诚都送她下班,陪她带小小白来宠物医院看病。
有时候,他也会抱着小黑。
美其名曰给小小白找个伴儿。
有时候容婳不会照顾小小白,都是打电话请教沈以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