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回忆了一下，回道：“5年6个月零9天。”

李老有些惊讶王军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感叹道：“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难为你记得这么清楚。”

王军鼻头有些发酸，他想告诉李老，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可能忘记。

到现在他还记得，那天得知他成了李老的助理，他是多么地兴奋和激动。

王军心间刚泛起的涟漪，在看到杨秀秀后，立马消失无踪，尤其是想到自从杨秀秀来后，李老对他的忽视，王军心里就只剩下恨意了。

李老看到王军的脸色变化，很是自责，他确实关心王军的太少了。

“王军，这些年来，虽然我嘴上不说，但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不管是人员的分配，还是实验上你事无巨细的帮助，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只不过我一门心思都放在实验上，从而忽视了这些，平时对你关心不足，都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

李老的一席话让王军忍不住眼泛泪花，他从来没奢望过，他做的一切李老会看在眼里。

“李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