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眼眸代表了高级食尸鬼，他的等级最少达到了a级。”艾顿说道。

“刚十天就a级？没想到这个废物的天赋这么高？”阿九表示很惊讶。

“恰恰相反，天赋越高的人越不适用五号序列。”老者解释道，“五号序列是模仿食尸鬼黑水的一种替代品，它们有共同的特点就是强化宿主的肉体，同时开启吞噬和复制基因功能。但亦有些不同。食尸鬼病毒，宿主的能力越强，它就越强大，比如郑九州，他是个非常强大的宿主，所以他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突破a级，甚至已经触摸到s的边缘，这是非常罕见的。”

“但是五号序列不同，它只是模仿了大部分食尸鬼病毒的能力，但对于生物天赋的强化和适应性明显没有那么强大，如果宿主的力量和天赋太过强大，反而会影响五号序列作用的发挥，而如果宿主很弱，并且是贪生怕死的性格，那么五号序列就非常容易控制宿主，从而在短时间内充分发挥药剂的能力。”

“原来如此。”阿九又问道，“那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不再需要优质的人类基因资源？”

“恰恰相反，我们更需要优质的人类基因，因为五号序列只是我们基因改造药剂里的一个尝试产品，异代食尸鬼也不过是担负哨兵一样的工具人，我们真正的目标是1-3号药剂，这三种药剂是需要非常完美的基因才可以被启动，而这也是弑神计划里最终的目标。”

阿九若有所悟。

“对了，这一批五号序列药水的极限是多少？”艾顿问。

“目前开发的是一代，极限是s级别。不过二代的研发已经进入攻坚阶段，二代药水的最高限可以达到ss级别，应该说是非常强大的，只不过……”老者明显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艾顿问。

“是这样的，等级越高，五号序列药水的副作用就会越大，目前已知，达到s级后，宿主会不定时陷入意识混乱，一定程度上出现嗜血暴力的情况，若是超过了ss级，谁也不知道它的副作用是什么。我们都知道食尸鬼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功能叫精神共同体，这是高级食尸鬼掌控低级食尸鬼的重要手段，5号序列进化出来的食尸鬼目前还暂时无法形成精神共同体，所以当初我们想了另一种方法来控制他们。”

“脑神经外联网？”

“不错，就是脑神经外联网，也就是人造的精神共同体。这是我们所罗门教会才掌握的最高机密，这个外联网可以控制几乎所有的序列进化兵员，让他们无条件服从我们的控制。不过如果我们现在没办法完全掌握5号序列黑水进化后的副作用，比如意识混乱等情况，我们就会失去对高级别食尸鬼的控制，这将是非常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