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知道,那就是粉羽流金鸟的叫声,不是错觉。而起名,本身就是一项非常强烈的预示,只有抚养者、监护人才会给孩童或小动物起名。
遂重重点头,接受了这两个字:庭歌。
“你那时候说我的名字好听,我并不相信。你说真的?”
记忆中断,思绪拉回来,她转脸去看慕容峋。
慕容峋也转头看她,很是认真,“你问一万遍,我的回答还是好听。哪怕你如今说了它的来历,我依然觉得好听。”
竞庭歌不确定他这话是否有深意,又怕有坑,只干咳一声道:“你不中肯,这个问题不同你讨论也罢。”
慕容峋不置可否,“所以你的名字,竟然是阮雪音取的?”
竞庭歌长叹,“很可笑吧?一个与我同龄的五岁小姑娘,竟然给我起名,我还用到了现在。甚至以后名留青史,写下的都会是这三个字。你说她是不是占了我好大一个便宜?”
慕容峋失笑:“这也要计较?除了你们师徒三人,再加上我,谁知道你的名字是她取的?”
竞庭歌有些气闷:“不好说。指不定哪天顾星朗也会知道。我会跟你说起她,她就不会跟他说起我?”
听到她拿那两位比她和自己,他有些高兴,毕竟人家是帝妃,旋即又略觉不安:
“他们俩,关系好吗?”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竞庭歌挑眉:“我应该知道吗?”
“你们不是师姐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