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在于礼物贵不贵重吗?明明说的是她故意捣乱的事,却被她三言两语给歪曲了。
白心莲已经气到快心肌梗塞,觉得今晚办的不是自己的生日宴会,而是催命大会!
白芸嫣心疼自己母亲,但今晚的宴会只是个诱饵,不需要在这个时候跟夏时杳撕破脸。
“三姐,你的一片好意我们心领了。明年再说明年的事,今晚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就别再为其他事情闹不愉快了。”
既然白芸嫣都大度地表示原谅了,其他人也不再多说什么。
白芸茜却不想错过这个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夏时杳,听说你最近给哪个有钱人当育儿保姆,是不是真有这事?”
夏时杳没否认。
白芸茜又继续挖苦:“怎么育儿保姆的工资很高吗?竟然让你放着白家小姐不做,跑去伺候别人!”
白芸茜这话说得粗俗,但她一向口无遮拦,所以也没人管她。当然,大家更多的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薛承宇听着心里极度不适,出来为夏时杳维护道:“工作不分贵贱。三妹能自力更生,比起那些只会依靠家里人的女孩强多了!”
白芸茜不服气:“工作怎么不分贵贱?我们白家的人,怎么能去做佣人的活,太自降身份了!”
“呵!”夏时杳嗤笑了一声,“这样说来,五妹学的是时装设计,将来要服务一堆的女性同胞,也有失白家小姐的身份了?”
“我是时装设计师,能和你这个廉价保姆一样吗?”
白芸茜话刚说完,座椅突然“咔嚓”一声断了根椅腿,她尖叫一声,整个人摔了个仰面朝天。
佣人们看得目瞪口呆,都忘记上去扶了。
夏时杳离她比较近,就伸手拉一下她。
“啊,疼、疼、疼……”白芸茜痛得直叫唤。
夏时杳忍着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五妹别担心,你这只是肌肉疼痛而已,应该没伤着骨头。”
“好端端,怎么椅子就断了?”谢兰玉对佣人训道,“还不赶紧把人扶回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佣人把哼哼唧唧的白芸茜扶走后,夏时杳抓起断掉的椅子腿细看,上面的断面整整齐齐,就像被利器切断一样。
“哇,好厉害的功夫!”夏时杳惊叹,“这是用了什么神奇暗器吗?就像电视上那些杀手、刺客似的。”
白明修沉着脸:“胡说什么,这个年代哪来什么杀手刺客!”
夏时杳撇撇嘴:“那也不一定,不然上回四妹怎么就被人绑架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也应该学学她,请个保镖贴身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