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很完美。”这不是顾岩的问话，而是肯定的话语。

乔木虽然明知道顾岩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看具体内容，但她还是将笔记本朝着顾岩转了过去，很是无奈的说道：“过于完美了。”

“嗯？”顾岩挑了一下眉，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转到了另一条路上。

乔木将身体放松后，靠在了座椅上，叹了口气：“张苗的那个资料很完美，但这个……却是更甚于张苗的资料，就是很鲜活的那一种，包括在上小学时因为太调皮而受到的记过处理，后来的婚姻状况包括离婚理由都有。”

顾岩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屈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扣了几下，便问乔木：“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些资料，大部分都是真实存在的？”

闻言，乔木愣了一下，看向他等着他的答案。

顾岩看着小姑娘怔愣的模样，忍不住手痒了一下，趁着前面没车，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才说道：“你注意到没有，他的求学经历？”

乔木简直是不敢相信顾岩，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电脑，就能看出来问题了？

不过，她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如此！”

这资料上显示，程校长，也就是程华清，高中毕业后考上了c国科技大学，本硕博连读，一共读了八年。但是除了学校名称外，有的就是程华清在校时获得的校级荣誉。

但，问题也就在这里。

一个在校能获得这么多校级荣誉的人，难道就不配拥有一个系里的或者是学院的荣誉么？

按常识来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就只能是，程华清那几年确确实实是c国科技大学的学生，至于在哪里上的……那就只能是他自己和少数的几个人知晓了。

“一点尾巴都查不到，你能想到的都是哪些地方的？”乔木将笔记本合上，看着顾岩有些好奇的问道。

顾岩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略敲了一下，笑看了乔木一眼：“还有很多，包括缉毒等等，我回头留心一下看看这边有没有什么任务就知道了。”

乔木眨巴了一下眼睛，眼里明明闪着兴奋，说出来的话却是小心翼翼：“这样……会不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