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他入土为安,而不是曝尸荒野,被野狗分尸。
谢年舟闭了闭眼。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起来,病态的疯狂在他眼底无声而燃,他的手指叩在窗柩上,一遍又一遍用自己才听到的声音轻唤祝仪的名字。
“阿姐.......”
“阿姐呵.......”
像是感应到什么,房间里的祝仪微蹙眉,向窗柩处看过去。
竹林青翠,凉风习习,几只鸟雀叽叽喳喳路过,送来一阵悦耳鸟鸣。
“怎么了?”
陆广轩问道。
“没什么。”
祝仪又看了一眼,“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方才那番话小舟好像听到了。”
陆广轩眼皮猛然一跳。
谢年舟回到谢府。
心腹跟在谢年舟身后一路小跑,双手捧着一封信,“主人,谢公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件。”
谢年舟突然止步。
这个动作有些突然,心腹差点撞到谢年舟身上,知道自家主人最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他双膝一跪勉强让自己没有沾到谢年舟衣服。
“主人,谢公的信。”
心腹低头垂眸,双手把信件奉上。
谢年舟转身,他接了信件,但并未拆,而是用信件抬起心腹的下巴,幽幽问道:“你怕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