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一个个试过去,都没戏,花山院将目光移到了一些r卡小角色,当试到「飞翔鬼婆-里陶」时,总算有了动静。
一阵光闪现,花山院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穿着巫服、外表丑陋的巫婆,这巫婆鼻子尖的堪比匹诺曹,本就外凸的眼在遇到不明状况后瞪的更大了,仿佛眼珠子都要跳出眼眶,看着十分惊悚。
花山院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里陶拥有的最出名法术是「秽土转生之术」,只要有死去之人的骨灰、泥土和一些草药,就能以类似烧窑的方式,将人的灵魂召唤回并注入空壳身躯复活。
养一条狗勾,是多么贫乏的剧情。
再说了,这条狗又不是忠犬八公。
《忠犬八公》比《一条狗的使命》更感人,可是《一条狗的使命》的故事比《忠犬八公》更有趣。
最重要的是,《一条狗的使命》是he。
“里陶,我命令你……”
甚尔不清楚五条悟为什么要找上太宰治,他干脆直接打电话给花山院场外求援,死过一次后他觉得和六眼对上,钱再多也不值当拼上性命。
“喂,大小姐,你能过来横滨一趟吗?五条悟那家伙盯上了太宰治,你心心念念的我儿子也在这边,要不干脆就卖给你吧。哦对了,他之前其实被我卖过一次,那个买家也在这边,你可以和他battle竞价,我相信大小姐你一定能够用钞票狠狠扇这家伙的脸……”
甚尔就如何卖娃一事说了一长串,都未得到花山院的回复,他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电话那头,只传来了克制的清浅呼吸声,与哗啦的水声,再是“吭啷”一声似乎是陶瓷撞在墙壁上的声音。
很快,通话挂断了。
甚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咒灵没法通过电子设备留下痕迹的,普通的手机拍照无法抓取她的影像,同理,声音也无法传导。
因为花山院太像个人,导致他常常忘记这一点。
一旁听了甚尔发言的五条悟:???
不是,惠真的是这家伙亲生的么?他到底打算卖几次儿子啊!
他故作沉痛表情拍了拍惠的肩,“惠惠你真的好可怜啊!老父亲死而复活第一件事竟是让孩子下海!最关键的是,他也太不讲诚信了吧!还想把你卖两次!需要老师一个温暖的抱抱抚慰受伤的”
此时的惠面若寒霜,冷的可以在大夏天里掉下冰渣子了。
伏黑惠:“玉犬!”
去死吧!人渣爹!
炸裂吧!无良教师!
我养了两条狗,专咬你们这种人!
可惜的是,玉犬对两位「最强」而言,毫无威胁。
五条悟配合的和小黑犬上演着浮夸的你追我赶的戏码,仿佛是什么儿童剧片场,而甚尔直接蹲下身把冲来的白色玉犬圈住,再轻描淡写地一把勒住了玉犬的脖子,叫小白犬无法动弹。
你说惠?
惠正捂着脸,痛苦地自闭种蘑菇中。
惠: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jpg
爹上加爹,这谁顶得住啊!
甚尔一手搂着狗子,一手拿着手机翻看发来的最新短信。
「别污蔑我,我才不干人口买卖的事。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给你那么多「天逆鉾」,你自己看着办,要是能干掉五条悟就把他打到只留一丝血再叫我,我补刀,加薪十个亿,能把你儿子带回家我给你加薪二十个亿,投敌也自便,左不过这个月工资我也不用发了。——by紬」
甚尔:“……哇哦。”
这大小姐出手豪阔是真的,随性也是真的。
「建议亲这边速速归家,有惊喜哦——by紬」
什么惊喜?甚尔纳罕地想。
倒不如说大小姐这条突然态度友好的可称亲密的短信让他受到了亿点惊吓呢!
甚尔并未深思,作为小白脸的职业素养让他习惯性的发了一连串花里胡哨的骚话回去。
逗弄完玉犬的五条悟发问:“所以说,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和港口mafia叛逃的干部混在一起?”
他脑子飞快运转了起来,“大小姐……是紬酱吗?”
甚尔挑了挑眉。
紬酱?
叫这么亲密?
别是那咒灵大小姐渣了六眼来了段旷世人咒恋吧?现在这是上门要感情损失费了?
看着甚尔的表情,五条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好的,问题解决了一半,人还活着。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