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善弹琵琶,他也去学一门琴艺,到时候与姐姐得以琴瑟和鸣。
练琴之余,他还想好好练书法,才能对得起父亲银勾铁划的名号。
两人静静地坐在一起,谁也没说话,一室温馨静谧。
“说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了?那程咬金后来怎么了?”
突然,门口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一个不速之客推开了吱呀的木门,显然这个不速之客已经在外面听了许久。
朱九真转头一看,登时愣住了。
进来那人是个身材窈窕纤细,但却面容浮肿黝黑,尽是凹凹凸凸的村女,已经无需多言,朱九真猜到了她的身份。
竟然是蛛儿。
她还以为遇不见蛛儿了,自她跟张无忌坠崖后,已过了十多天,此间都没见过蛛儿,却不曾想今天她自己冒出来了。
张无忌皱眉:“你这姑娘从哪冒出来的?怎能不敲门闯进别人家里……”
蛛儿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却是看着朱九真说话:“这位姐姐,你长得真漂亮,声音也好听,说的故事更是有趣,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都等了大半天,也没听见后续。”
张无忌:“姐姐又不是说给你听的。”
朱九真:“……”
她看着眼前这一对表兄妹发怔。
蛛儿大开嘲讽:“你是她弟弟?你们姐弟俩长得可一点都不像,姐姐生得如此貌美,弟弟却是尖嘴猴腮,尖牙利齿。”
张无忌倒是挺会抓重点,炫耀道:“姐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之间自然长得不相像。”
“什么?你还真是——”
此时朱九真出声打断蛛儿的话,直截了当道:“你是殷离,天鹰教殷野王家的三小姐?”
蛛儿顿时神情惊变,露出了几分凶狠的神色:“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张无忌更是大惊,殷野王,舅舅?
“我是看了你的脸猜测你练了千蛛万毒手,借此推敲出你的身份,殷姑娘,你不用紧张,坐我旁边的这位,是你的表哥张无忌。”
蛛儿脱口而出:“张无忌?!”
“表妹?!”
他们两人的震惊自是不必多说,直接爆了他俩马甲的朱九真深藏功与名。
她站起身来,对他俩道:“你们表兄妹俩见面,肯定有话要说,姐姐去叫人准备午饭,殷姑娘,倒是不妨留下来小聚片刻。”
说罢,朱九真走到了屋外,只留两人在屋中。
出去后,外面寒风一吹,倒是清爽许多,想到刚才的画面,她笑着摇了摇头,走进厨房里,也不好奇他们表兄妹会聊什么,也许是鸡同鸭讲,也许是互诉衷肠?
总觉得会是令人尴尬抠脚趾的场面,还是避开,让他们自己谈。
当然,主要还是朱九真刚才说那么多,饿了,想吃辣。
她早上叫人送来了片好的鱼肉,原本就打算中午吃水煮鱼片。
掀开碗,朱九真看见了那一堆片好的银鱼肉,尽是鲜美的白白红红,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却蓦地觉得一阵反胃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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