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点声!没吃饭还是怎么的?偷情偷的没力气说话了?”

九郡主:“……”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鲨掉。

马匪头子:“说话!”

九郡主忍了忍,没忍住,不怕死地吼道:“我说没有!听清了吗?需要我在你那对只能当个装饰品的耳朵边上再重复一遍吗?!”

马匪头子:“……”

旁观的马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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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郡主和少年被勃然大怒的马匪头子五花大绑回匪寨。

对于因为一时嘴痒而连累少年的举动九郡主表示万分的懊恼和与惭愧。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嘲讽说得委婉点。”被扔进柴房的九郡主对坐在她对面的少年说,“至少要是笨蛋绝对听不出来我在嘲讽他的程度。”

少年哦声,看似随意地提议道:“只是嘲讽而已?或许你可以认真考虑摘掉他们的耳朵扔去大漠喂狼。”

一双一双地割掉好像有点麻烦,不如让他们互相咬掉对方的耳朵?省力又省时。

少年心不在焉卷着肩侧的辫子,又开始思考一些危险的东西。

九郡主只当他在开玩笑:“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估计等会就是我们要被扔去喂狼了,你怕不怕?”

“你怕不怕?”少年不答反问。

九郡主点头:“当然怕了,我想过很多次未来会怎么死,可是从没想过会被狼咬死。”

少年安慰她:“也许会等不到被狼咬死。”

“你的安慰听起来比被狼咬死还要可怕。”九郡主琢磨了一会儿,竟然有些苦恼,“你说我们是先被狼咬死,还是先被马匪们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