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头也没回,直接了当地反手关上门。

啪地一声。

兴致勃勃的九郡主碰了一鼻子灰。

九郡主:“?”

“阿月,”九郡主耳朵贴着门,屈指敲敲,认认真真地说,“阿月你把我落在外面了。”

里面传来声音:“那就继续落着。”

九郡主:“???”

九郡主不可置信:“阿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里面的人不吭声。

九郡主反思道:“你一定嫌弃我花钱如流水了对不对?可我就是喜欢漂亮衣服, 我也不想老是买买买, 可它们都好好看,都好适合我,不买的话我会觉得对不起漂亮衣裳呀。”

里面传来轻哼。

九郡主继续反思道:“你是不是还嫌弃我老是捯饬你头发?可你头发摸起来就是比我的舒服,我想学编辫子嘛,好吧,早上我不该偷偷给你辫子尾巴系蝴蝶结……”

里面传来嗤声。

九郡主真诚反省道:“阿月阿月,你听我说,对不起, 这一路我不该在你睡着的时候故意用树叶挠你,也不该把你丢在姑娘堆里害得你差点被人扒了衣裳,更不该丢给你七八九十个包袱让你一个人背……”

里面传来冷笑声,连带着杯子落桌的细微声响。

九郡主竖起耳朵:“阿月?阿月你是不是在喝茶?阿月我也好渴啊,阿月你理理我呀。”

一声声不耐其烦的呼唤叫正欲离开的小二不由侧目,心说这俩人究竟什么关系?看着亲近又不像是很亲近,若是真正亲近的关系,那男子怎么会将水灵灵的姑娘家狠心关在门外?

可若不亲近,他二人之间又有一种微妙的别人都无法插进去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