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又道:“没有就算了,周不醒在哪。”
“他去做饭了,哥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晚饭你想吃什么?”宋长空缩着脖子说,“还有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中原姑娘,是不是也应该……吃点饭?”
“鱼,粥。”少年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给她用了摄心蛊,她还没醒。”
宋长空手中的甘蔗吧嗒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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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醒正在剁猪蹄,刚剁好一块,宋长空跑来跟他说阿月要吃鱼,他便去剖鱼。
宋长空神色恍惚:“周不醒,你知道我哥对那个中原姑娘下了什么蛊吗?”
“摄心蛊吧。”
“你怎么知道?!”
“只有中了摄心蛊的人才会对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人百依百顺,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这比情蛊更好用。情蛊还能留存一个人对其他人的感情,而摄心蛊只能对唯一的一个人产生感情,是好是坏全由摄心蛊主人决定。阿月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周不醒才是看得最清楚的人。
“可是就算用了摄心蛊,也不至于一天一夜都不出门不吃饭啊。”宋长空不理解,他还太小,对成年人的世界无法完全感同身受。
周不醒一刀剖开鱼肚,头也没抬道:“那是因为阿月还在犹豫。”
“犹豫什么?”
“还能犹豫什么?”一整条鱼被利落地开膛破肚,周不醒手上沾满了腥水,“犹豫要不要真的把你未来老婆变成没有自我思想的傀儡啊,要不然你未来老婆也不会到现在还没醒,她要是醒了才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