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灵轻蔑扫过那些人的脸,握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椅背,三声后轻飘飘地开口。
“阿九是我王灵灵的徒弟,辱我徒弟之人回去自我领罚。现在,听我命令。”
“阿九便是我妄言教圣女。”
“阿九要做的事便是我妄言教要做的事。”
“阿九要救的人便是我妄言教要救的人。”
“如有不服者,日后可自去向她挑战!胜者回来领罚,输者回来领赏!”
“……谨遵教主吩咐。”
……
不论外面如何混乱,在这讨厌的江湖胡搅蛮缠一通的王灵灵终于大仇得报,狠狠伸了个懒腰,随即看向沉思的戚白隐。
“喂,木头,你真打算让阿酒做无极岛岛主?你不是说做岛主很累?”
戚白隐弯腰给她理了理裙子边角,起身时淡淡反问:“你打算让阿酒做你教圣女?”
“当然不啊!圣女多累,我阿酒哪能受这个委屈?”王灵灵理直气壮,“我就是说给别人听,今天气氛好,咱们绝不能输气势!你呢?你怎么个意思?”
戚白隐沉默了一瞬。
“……我也是。”
以此同时,趴在床沿睡觉的九郡主倏地打了个喷嚏,她不安地皱紧眉,用力抱紧身上的被子。
船只轻晃中,一道修长身影静坐起身,豆大的烛光中,少年轻垂眼,眼也不眨地看了她许久,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
冰冷指尖勾向她手腕上系着的红绳,约莫是没力气,勾了好几次才勉强勾住,勾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