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空坚定道:“不过分!”

九郡主满意道:“所以说,如果可以我还想揍他们一顿,再让玉琉原把阿月的血吐出来——可恶,他竟然喝了我阿月的血,我都没碰过阿月的血,虽然我没有喝血的兴趣,但那可是阿月的血,可恶!”

宋长空总觉得自家兄嫂可能脑子也有点问题,悄悄离她远了些。

少年抬手勾住九郡主的额头将她拉到怀里,将手指伸到她唇边,低着眼说:“试试?”

九郡主懵了下:“我不是真的要喝你的血,我又不是会喝人血的恶鬼。”

她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与他十指相扣,认真说:“阿月,我就是不高兴有人得了你的好处却帮着外人欺负你,虽然他们没有真的欺负你,可在那种情况下保持中立就等于是推波助澜。”

少年定定地瞧着她:“我不在乎他们如何。”

只要她愿意站在他身边,她愿意选择他,像过去的每一次,伸手带他上马,横刀立在他身前。

明明是个纤瘦的姑娘,脊背却比刀更挺直坚定,对他的感情比火苗还要炙热温暖。

他像是缺水的鱼,一次又一次地贪婪着她对他的在意,假装无害,假装脆弱,只想看她一次次展露出对他的在意。

在乎他的人太少了,阿九的每一次在乎都会让他阴暗的内心翻天覆地,他会上瘾,渴望下一次的在乎早点到来,也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有她,听她为他打抱不平,听她呢喃着喜欢他、只喜欢他。

蛊可以封印,这种阴暗自私的想法该如何封印?他有些苦恼。

宋长空看到他微妙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他在想一些危险的事情,当即将头转过去,顺便示意其他人一起转头。

九郡主看见少年离得越来越近的黑眸,他如此旁若无人,眼底浓郁的黑几乎将世界吞噬。

她抬手将他拦在半路,磕磕巴巴地说:“在、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