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九郡主控诉周不醒,“你真小气。”

周不醒叫冤:“我又没吃醋,我说的是阿月!”

九郡主转头看少年,自信问:“阿月你吃醋吗?”

少年撩了下眼皮:“给我递碟醋。”

九郡主:“?”

少年抬了抬手中的包子:“蘸醋。”

宋长空震惊:“包子也能蘸醋吃吗?”

“他就是吃醋。”周不醒更自信,“故意用吃包子蘸醋的说法掩饰他阴暗的内心,啧啧啧,阴暗的内心。”

九郡主给少年递了碟醋,瞪向周不醒:“周七两,我发现你真的好坏,坐着我的船,吃着我的饭,用着我的钱,你还想挑拨我和阿月的良好关系,你真是太坏了。”

宋长空终于找到和自己看法一致的人,一时激动,甚至没能维持住佯装少年老成的人设:“兄嫂,我双手双脚赞同你的说法,他就是坏蛋,恶毒,歹毒,抠门精贪财鬼!”

周不醒无语:“我就说了一句话,你们竟然全针对我,太过分了,到底谁恶毒啊?”

九郡主朝宋长空那边挪了挪椅子,却被少年一只手扯住椅背,挪不动,反而被他扯了回去,遂作罢,探着头同宋长空说:“我觉着周七两也应该找个伴,不然他老想着挑拨我和阿月,这样不好。”

宋长空迟疑:“会有人这么没眼光地看上他吗?”

九郡主看了眼周不醒身上打着破补丁的衣裳,又看了看他那张经常说些不着边际之话的嘴,诡异地沉默了。

周不醒吱哇叫:“喂喂喂你们这算是人身攻击了好吧?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声音放小点,生怕我听不见吗?”

少年蘸完醋,不耐地抬了下眼:“不想听就捂住你的耳朵。”

周不醒:“不是,这不应该你们停止说坏话吗,为什么是我捂住我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