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郡主说:“我猜这个人可能和我阿娘有关系,会不会是我阿娘的娘亲?或者是我阿娘姐妹?可是我没听说过阿娘有姐妹呀。”
少年摸了摸下颌,若有所思:“这个人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九郡主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呀我呀,你肯定把我和画上的人搞混了。”
少年摸她脑袋:“我不可能把你和其他人搞混的。”
这句话让九郡主顿时眉开眼笑,她抬指触摸着画上的美人,隐隐从她冰冷的眼睛里看出被囚禁的无奈。
这太奇怪了。
九郡主和画中人静静对视,随后抬头看向惴惴不安的玉琉原。
“她是我外祖母吗?”九郡主想起什么,并不是很惊讶地分析,“金玉贵掌柜的说我和外祖母更像,我猜她应该是我外祖母。”
她从没见过外祖母,从记事起就不记得阿娘提起外祖母,阿娘似乎极力避免跟她提到外祖母的事情,五位师父更是没提过外祖母,他们最多只说她阿娘如何如何。
唯一一次例外是陆青衣,阿娘忌日那天,陆青衣喝醉了酒,坐在阿娘灵牌前自言自语。
“谢青絮啊谢青絮,我好像总是迟来一步,你和她的最后一面我都没有来得及见到,明明你们两个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谢青絮是九郡主阿娘的名字。
九郡主也是那天才知道阿娘真正的名字,阿娘在外的身份一直只是名叫阿絮的普通人。
……
玉琉原一个人面对着六双眼睛,着实不太能顶得住,头皮发麻,实话实说道:“她就是陆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