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么?
谁能想到,一本小说里被炮灰女配炮灰掉的路人甲,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层身份?
就算是顾迟迟因为滤镜原因对他盲目的自信,也想不到他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啊!
她这么盯着骆川看,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倒是让屋里忙活的其他人惊掉了下巴。
他们互相交换着眼色,对顾迟迟敢在骆川气头上往前凑的行为表达了充分的敬意。
“你看够了没有?”察觉到底下人的小动作,骆川沉着脸开了口,但他显然没有忘记顾迟迟先前说的那番话,声音仍是冷冷的:“难道你又要说我自作多情吗?”
见他一副这事过不去的样子,顾迟迟窘的不行。
难道要让她说,自己是太喜欢他了,宁愿一个人留下来面对拐子张,宁愿一个人死去,也不想他留下来一起死吗?
这样的解释,她说不出口。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面对危险的时候竟然会做出这么…这么圣母的选择。
意识到这一点,她下意识的就想将这点隐秘的想法藏起来。
这是她一个人的小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但她也不想让骆川就这么继续生她的气。
毕竟她才想明白自己的心意,明白自己对骆川有了不纯洁的想法,现在的她心里对他十分亲近,也十分渴望和他亲近。
“哥哥,我手疼。”于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一双手递到他面前,委屈巴巴的低声道。
那双欺霜赛雪、骨肉匀亭的手上,留下了许多细小的擦伤,遍布着整双手,有的还在缓慢渗着血丝。
看到手上这些伤痕,就不难想象手的主人也许也像这双手一样,受了许多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