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厕所就在外头,半夜起来上厕所都得经过骆川睡觉的地方,顾迟迟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尴尬到脚趾抠地,于是硬生生的憋了一整夜。
她不好过,骆川也一样。
他半夜的时候起来上厕所,刚一解开裤子,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会...会响...
于是他又默默的提上了裤子,轻手轻脚的摸了出去,找了半天才找到公厕,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
总之,搬家后的第一晚,两个人都因为各自那点不可言说的难为情而折腾了半宿。
第二天一大早都顶着黑眼圈起来了。
这一次顾迟迟没让骆川叫她,甚至骆川一起床,她就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起来,揉着眼睛就打开了门,对外面蹑手蹑脚的穿衣洗漱的骆川道:“哥哥,我就不送你出去了,祝你一路平安啊!”
说完又游魂似的关上门飘回床边,将自己扔在了床上。
她昨晚折腾到凌晨,现在困到神志不清,反而不在意什么羞涩不羞涩了,只记得骆川出门前一定要送他这件事了。
等“送骆川出门”这件事总算打卡完成后,顾迟迟心无挂念,很快就睡着了,甚至发出了愉悦的呼噜声。
她是完成任务了,留下骆川一个人看着她的房门发呆。
看来是上次自己叫她起床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