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追问:“你要去做任务吗?”
要说咒术师赚钱的话,禅院直哉暂时只能想到这个了。禅院真好又不是诅咒师,总不可能跑去打劫吧?
禅院真好取下墙壁上挂着的外套穿上:“不做任务。高层还没有压榨员工到春节当天都要派任务。”
咒术界的咒术师们是无休的——只有调休,没有休假。即使是过年,也会有源源不断的任务轮流发布下来。但是禅院真好例外,因为他不是咒术界体制内的咒术师,换句话来说,他就是那种虽然在咒术界登记了名字,但是并没有进行等级评定和术式登记的民间野路子。
因为禅院真好还在炳部队兼职。看在禅院家的份上,咒术界高层也不可能强迫他为咒术界卖命。
既然不是体制内的咒术师,那么工资是肯定没有的。只有完成任务了才有可能获取酬劳,任务之外的一切意外慰问金啊保底工资啊保险啊全都没有。
他穿上外套往外走,走到玄关处时,身后传来禅院直哉略带茫然的声音:“不做任务……那是什么工作?”
禅院真好回头,看见禅院直哉正望着自己。他脸上是确实而不解的表情,配合柔软垂下的黑发,有点乖宝宝的模样。
虽然只是假象。
对于从小接受咒术师至上主义教育的禅院直哉来说,咒术师如果无法成为咒术师,那么就不存在任何意义。“
禅院真好挑眉,道:“当托儿所兼职老师。”
禅院直哉:“……哈?”
禅院真好说的每个字他都认识。组合起来却陌生的好像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当什么?
托儿所兼职老师?
禅院真好去当托儿所兼职老师?一个咒术师?
禅院真好出了居民楼,脸上笑容立刻淡下来。他拢了拢外套,肩膀微微垮着,苍白的肤色被太阳光一照,透出种病态的脆弱感。
“啊,禅院?出门兼职啊?”
熟悉的问候声——在对方抬眼看过来的瞬间,禅院真好脸上又挂起温和的表情。他向对方笑,露出惯有的,好脾气的模样:“嗯,去托儿所兼职。”
名取未绪刚下班,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在自己外套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两个饭团,塞给他:“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吃早饭,这个给你,路上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