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产党怎么就成最狠的了?”余则成想了解李武民对工产党的看法。
“那工产党不厉害,怎么军统要成立一个中工科?他们怎么不成立中统科?”这时李武民的理论。
余则成也懒得解释了,说:“明天一定要将连杜根撤出来。切记!”
“知道了!”
李武民再也没有心情吃饭喝酒了。他随即告辞出门了。
余则成很担心连杜根已经引起边日南的注意,那样的话就糟了。他突然想到后世记载的一件事:
袁鹤松本来只是上海再平凡不过的一个药店老板,因为很多外国药品批发商看到上海陷入战火,纷纷以半价、三成价的价格把手上的非疗伤的药品抛售后离开上海回国。他视野开阔,抵押房产、到处借钱,收购了许多西药。
光是治疟疾的奎宁丸就收购了足足八百箱。正常情况下,他每年只能卖出二十箱奎宁。这八百箱要是按照平时的销售纪录,至少要四十年才能卖完。
结果战事一起,很多药店担心进口药品今后买不到了。纷纷来抢购,他所有药品以市场价一倍、甚至两三倍的价格在半年内全部卖光,他也因此突然爆发。
袁鹤松应该这个袁氏大药房的老板。他敢跟图们江酒店(工产党)的人做生意,说明此人确实是目光如柱,有两把刷子。
余则成暗道:‘一定要阻止芝竹堂去骚扰袁氏大药房!’
--
(本章有点水,但又删不掉;所以昨晚没发。今日想来想去,还是发了出来。)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