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说：“报告余副科长，这就是刘辉的家。”

这时，刘辉家的院门开了，刘辉推着自行车出门，自行车横杠上坐着一个男孩。他看到余则成，连忙喊道：“余督导，你怎么这么早来到这里？”

余则成呵呵一笑，说：“今日正好在这一带执行任务。”

刘辉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说：“那你忙，我送孩子去上学。”

说罢，刘辉便上了自行车，朝着学校方向弛去。

余则成很注意细节，他在防空办时，就很注意刘辉。他知道刘辉从来不迟到。可是，他要送孩子上学，怎么能每天都按时上班呢？他问道：“老李，这刘辉每天早晨都要送孩子上学吗？”

老李说：“不是！平时都是隔壁的王婶帮忙接送孩子上学。”

余则成对刘辉的疑虑更重了。他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

正好刘辉的院门虚掩着的，老李推开门就走了进去。进了客厅，他指着一间次卧，说：“这里面住着刘辉的母亲。”他又指着另一间房间，说：“刘辉住在这间房间里。”

余则成努了努嘴，说：“进去看看！”

老李拿出万能钥匙，将房门打开。

钱瓶第一个走进去，她说：“这房间里有年青女人的气味。”

余则成紧跟着走了进去。他看到床头柜边上搭着一条干毛巾。那是夫妻俩做了那事之后，用来擦两个零件的。他回头问道：“老李，刘辉有老婆吗？”

老李一脸尴尬之色，说：“没有！我每天都在监视，也没有看到年轻女人进来啊！”

余则成顿时冷汗一炸，他在房间里扫了一眼，看到一个大衣柜。他迅速抽出手枪，正要子弹上膛。

“啪啪啪啪！”

房间里响了四声枪声！

余则成一看大衣柜大门上均匀出现四个弹孔。而钱瓶手里的枪还在散发着一丝青烟。他用欣赏的目光看了看钱瓶。

钱瓶仍然在高度警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