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牧鸳此刻则是如同傻掉了一般。

她自然清楚林静溪话中所说的，都是关于那虚无缥缈的前世。

但她不明白，余歆在听到林静溪说的这些话后，为什么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他反而还和林静溪搭了几句话？

难道……林静溪做的那些梦，余歆也做过？

忽然，牧鸳的脑海中又不由得回想起那天宿舍中，林静溪抱着她所说的那些话。

至此，她整个人都凌乱了。

如果事情真如林静溪所说的那样，那岂不是说，那一场被她连做了好几夜的春梦，也是余歆做过的梦？

啪嗒——

她手中的筷子忽然掉落，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将她从念想中拽回现实。

“怎么了？”林静溪转头看着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刚刚在脑子想舞蹈，然后就走神了。”牧鸳赶忙捡起筷子，笑道：“我再去拿一双新的来。”

言罢，她便起身离开了餐桌。

就在她转过身背对着林静溪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变得茫然了起来。

她不断地在心中念叨着，前世那种虚幻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她和余歆更不可能为爱鼓掌过；而且余歆就算做过和她鼓掌的梦，那余歆在梦里也肯定看不到她的脸……

她想要用这些事情来安抚自己凌乱的心，但是效果似乎并不显著，反而越想越乱。

不一会，牧鸳拿着新筷子回到了餐桌，她脸上的表情控制得很自然，她太在乎她和林静溪的感情，她绝对不允许这段感情出现裂缝。

很快，早饭结束。

就在四人走到餐厅门口，即将分别时，余歆看着林静溪道了一句：“这一次，你就让你自己过得好点吧。”

他上辈子欠林静溪的债，他还清了。

他不希望今生的林静溪会像上辈子一样重蹈覆辙，因为那样的话，他这辈子就又要欠林静溪的债了。

“恩！”林静溪甜甜的笑着：“我记住了。”

每当他看到她这个甜美的笑容，他前世美好的回忆就会被勾起一些。

他总会想，如果她能从一开始就是这么乖，那该有多好……

余歆没再多说了，转身离开了食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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