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买通了土匪,将那些阻碍她的人彻底清除。
“你这个毒妇,真是心狠手辣。”崔晔荣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与她面对面:“但我偏偏为你这股毒辣尽着迷,不过,我大哥已经断气的事,你准备怎么做?靠那几个庸医是瞒不了多久的!”
“你胡说什么!”
崔夫人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那拳头却不经意间握紧,手心有细微的汗珠缓缓浸出。
“嗯,那就当我胡说好了。”崔晔荣站直身,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既然大嫂不愿意和我多说,那就算了,反正那些老头子也不会善罢甘休,我把这个事情与他们说一下,相信他们不是跑得勤,而是连常住的心都会有了。”
说完,拂袖离去。
就在转身之际,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二叔,我只是心情不好才如此说话,你又何必与我较真。”崔夫人的手从衣袖游走到他的手心,还轻轻撩拨了一下。
崔晔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将崔夫人的手反握住,转过身,看着崔夫人虽然已经是中年,但别有一番韵味的温雅面容,心头又是一荡,又伸手将崔夫人拉进自己怀里,软了些声音下来:
“这才对,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念嫂子让人的滋味而已……”
崔夫人嗔怒的脸上一红,不去看他,身子却软软地被崔晔荣抱起,走到里屋的侧塌上。
“呕……”
就在他为她着迷不知云里雾里之时,崔晔荣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崔夫人嫌弃地推开他,他立刻从榻上重重摔落在地。
坐起身穿陇好衣服之后,崔夫人睨着地上还在不断吐血的男人,笑容阴戾毒辣。
“你,你敢如此……”
崔晔荣只觉得全身五脏六腑好像移了位,不断有腥热的液体从喉中涌出来,但他意识还如此清醒,清醒地感知到身体所受到的每一分痛苦。
“这屋里用了一种奇异的熏香,不动情对身体不会有任何损伤,可你偏偏找死,我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