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archer又说了些未来发生的趣事,比如刚开始照顾她们的樱子既不会做饭,也没有多少存款。他会练就一身家务技能,也是被逼无奈。
气氛逐渐放松,阿贝多又问出了那个问题,“archer,你的愿望是什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愿望。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卫宫切嗣很晚才回来。他和助手久宇舞弥负责的是远坂时臣和lancer组。抛开一些个人恩怨不谈,争取到远坂家的帮助能减轻不少麻烦。
然而回来的只有切嗣一个。
“lancer组要看证据。舞弥在远坂宅受了点伤,我把她送去医院了。”切嗣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爱丽丝菲尔沉默地为她治疗。
“远坂时辰一点没信?”
“没见到他。只遇到了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在帮他。不排除更换御主的可能性。”
得益于ruler的技能,他们能轻松获得真名情报。然而金archer这个英灵,知道真名后反而更觉麻烦。没有明显可以利用的弱点,本身实力也强到不讲道理。如果是他站在对立面,现在的安排就必须变一变。
“情况可没有那么遭。”rider是唯一一个还在笑的人,他摸摸下巴,说出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提案,“好不容易同时出现三个王,机会难得,不如我们举办一个王的宴会吧。以王道看胜负。”
总归还要探清吉尔伽美什的态度。rider看似荒诞的想法最后竟是全票通过。既然是王的宴会,那主角必然是三位王者。邀请吉尔伽美什的任务被rider拿走,剩下红archer准备宴会需要的食物。
阿贝多没有宅在实验室,他忙着恢复之前被caster损毁的建筑。樱子一直跟在他身后。从间桐家回来后她一直不怎么说话,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爱丽丝菲尔担心她的心理状况,这才打发她跟阿贝多出来透气。
“ruler……”
“嗯?master看起来有什么想要问我?”说话并不会耽误阿贝多的行动,一块块碎裂的墙壁被岩元素击破。他这次特意带了画板出来,在清干净碎石后,就到了再生的环节。
樱子先静静看他忙碌了一阵。阿贝多真的是个很让人放心的英灵。他可以巨细无遗地安排战斗,也可以在后方静坐提供后援。一手从无到有的炼金术近乎万能。这就是她想要成为的样子吧。
“ruler,在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是有价值的呢?”
阿贝多画笔一顿,“如果是从实验的角度看,每个种群中独特的存在才是具备价值的。”一只蝴蝶冲破画纸的束缚伸开翅膀,“我偶尔也会观察其他生物,几乎在每个生物聚落中都会有一两只格外强壮的。对我的画作和实验而言,这些特殊个体才是有意义的。”
樱子一直听着,头越垂越低。阿贝多瞥见她的沮丧,刚落下的一笔变了方向,“但是master,人类的价值并不需要别人定义啊。每个人都拥有独一无二的潜能。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土地;用自己的双眼去寻找方向;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受世界。”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太阳。作为星,只要尽情闪烁就好。做自己想做的事,结果会告诉你答案。”
樱子呆呆地听着,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我只要做自己就可以?”
纯白的花朵迎风摇曳,柔软的花瓣不惧风声毅然绽放。这是塞西莉亚花,在提瓦特本土也不常见到,因为它只生长在悬崖之上。这同样也是阿贝多欣赏的一种花,“master,勇敢地抬起头,去寻找自己的可能性。你的价值由你自己定义。”
“阿贝多,你一定很不会聊天。”樱子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太过放肆,“先说了那么一大堆,害的我好难过……你是故意的吧。”
“呵,你的错觉。”
樱子回到城堡就去找了樱。她已经不再沮丧,她想把这份好心情一并传递给樱。这个饱受磨难的小姑娘狠狠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想为了樱强大起来。
红archer见到气势汹汹的樱子,轻轻咂舌,“原来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他又看到随后走进来的阿贝多,“阿贝多老师,你这次还打算收樱子为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