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者道，“每个人都是会随着时间改变的，不过普通的改变是人类观测外在世界之后，通过自己的智慧进行判断，然后提取其中有利于自己的一部分对自己进行改变，属于生命的进化，那么吸收信仰之力之后，会被信徒的信念所改变，这个变化就是非常被动的了，无论是自己的意识还是灵魂深处的本能都无法改变和选择这个进程。”

韩晨总结道：“一个是学习性改变，一个外在改变，类似于脑子被重击失忆，或者是大脑的某处器官被切除，只不过是慢性改变，对吗？”

无名者道：“你总结的非常好，如果是发自内心的改变的话，无论结果是好是坏，我们都能够接受，但是如果是被动的改变，那就是直接对你的大脑开刀了，这样的结果是完全无法预测的，谁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韩晨问道：“难道最后一道考验就是关系到这个的？”

无名者点点头，道：“没错，在你上次获得夜魔传承的时候，我曾经在你身上察觉到了感激的力量，这是人类对你的贡献的感激，这也是信仰之力的一部分。”

韩晨面色一变：“被人感激也算是信仰之力？这太夸张了吧！”

无名者反问道：“如果你的付出没有收获别人的感激，你还会继续付出下去吗？所以他们的感激也对你造成了改变。”

韩晨忍不住道：“这简直是强词夺理。”

人与人之间是存在交流的，感激是正面的情感交流的一种，对人的作用是正面的，如果因为惧怕信仰之力而放弃和人交流，那么他宁愿放弃永恒。

无名者道：“不必担心，如果是信仰之力是饭菜，那么感激的力量就是饭菜当中的某一种元素，不过这种力量是有益的，在生命的自我改变中，更加倾向于主观意识层面的改变，它的力量不如真正的信仰之力强大，但是副作用也减少了许多。”

韩晨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连这种层面的交流都要隔绝，那么这个人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人，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对他人造不成什么影响。

无名者取出两本书，递给了韩晨：“这就是你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