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程燃好,乔先生可以解释为这是命定情结,对白纸也这样不要命的好,那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嘿,怪我,当年春夏收泽希为徒的时候,正逢饕餮之战,我一心维护天下百姓,疏忽了他们两,回过神的时候,春夏已经奄奄一息了,要不是春夏护泽希护的比命还重要,恐怕那个时候泽希已经死在战乱里了。”
从小被春夏带大的泽希可能以为对待徒弟就应当如此。
“怪不得,那场战役后,春夏性情大变,”乔先生不禁感慨,要知道曾经的春夏可是修仙界屈指可数的温柔美人,可不像如今这般狠辣病态。
“泽希已经没事了,只是要在我这长眠月余。”
泽希睁眼已是两月有余,虽然精神好了不少,但不知什么缘故,她没有办法幻化成人形。
她去找程燃,就见程燃倚在一颗树边,低垂着眉眼冷笑,但手却拽得紧紧的,鲜血从指缝间蜿蜒流下。
泽希缓缓走过去,舔了舔程燃的手指,程燃的手指冰凉,但手心的血液却是热的。
程燃见到白猫,眼中的阴戾缓缓的收了起来,揣进了心里,他不管对泽希多么厌恶,多么想把泽希千刀万剐。
也不会迁怒与白猫的,去动心思去迫害这只白猫,即使白猫是泽希的宠物。
因为前世,在白纸死后,那段他最阴郁绝望的日子里,只有白猫在他的身边,默默的陪伴他,即使它很高冷,高冷到听完了他的倾诉,也不会表现出任何的安慰,像是听不懂人话的观众。
程燃的手指动了动,白猫应该是受了惊。
耳朵往后耸立,飞机耳,眼睛睁的溜圆,摆出咬程燃手指的动作,但就是不咬下去,只是咕噜噜的叫,我要咬你了噢,我要咬你了哦,你知道吗?
程燃眉宇中的阴霾彻底被白猫的举动逗笑了,白猫虽然不是合格的观众,但它就是可爱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和它的师傅真是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