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希找了两个小板凳,一个递给嘉树,一个自己坐,然后就开始洗菜择菜,
原身和嘉树都不说话,两人都很安静,但意外的不显别扭,反而觉得很自然和谐,天苟看了看嘉树又看了看泽希,小声道:“我听说你两是同校的,成绩都不错,是同班的?”
泽希瞥了天苟一眼没说话,这不是废话嘛,她和嘉树的事,在这知道最多的恐怕就是天苟了。
“有看新闻嘛,这一带不太平,有个女孩子失踪了,一夜未归,父母还以为女孩子去同学家里住了,但两三天都没回家,父母才发现不对去报警,你猜结果怎么的?那女孩被人绑了,截肢了埋在地里,不是附近的人说那地恶臭熏天,要业务去处理,这一挖,发现里面都是森森白骨,那手骨一根一根,数一数总共有五只,清理的人认出是人骨的时候,吓得脚软,一屁股坐在尸体上,那女孩尸骨未寒,又被人压,真真是可怜”天苟啧啧说的起劲。
“啊!”天苟还想继续说,却头顶被人胡了一巴掌,“你说什么呢,别在这吓泽希,泽希还小,泽希,没事哈,以后上下学让嘉树保护你,要是嘉树欺负你,你告诉阿姨,阿姨.......阿姨不给他做好吃的。”
“姐,你这也太偏心了吧,嘉树可是你儿子。”
“我儿子怎么呢?我儿子要是欺希,我就没这个儿子。”嘉树的母亲毫不遮掩的偏爱和袒护像一粒柔和的药丸,安定着原身原本不安躁动的心。
泽希也无须一边压制原身的情绪一边准备月考。
甘爸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并不是当住的房子买的,而是当资产买的,他觉得空间越大越好,房间越多越好,所以现在住进来了几个人也不觉拥挤,反而比平日里多出了许多的烟火气。
只要肚子饿了,打开冰箱都能找到吃的,要是想吃热的,打开烤炉,里面总会时不时的烤着一些小零嘴,
泽希在书房做作业,嘉树就在一旁,两人的笔都是橙光的,橡皮也都是白色的,时不时会无意间拿错。
泽希做完作业一抬头就看到一杯温热的豆浆,“喝了,晚上好睡觉。”嘉树说着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