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那个怀抱在颤抖,在发着抖,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你寿命没到,没到,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一定要坚持住。
坚持住。
那声音带着紧张,带着痛楚,带着周非非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尖。
她艰难的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眼睛还睁不开,但却能听到有人惊喜的道:“快看,她醒了,手指动了。”
然后就是一片吵嚷。
之后,周非非知道,那天,她被人放进了冷冻房,冷冻房里,零下二十几度,刚好营救她的时候,那个冰冻房的密码锁坏了。
天苟情急之下,不知从哪来的力,一脚把比他的体重还重十倍的门踹开了,但天苟也因此脚骨碎裂。
情况似乎很严重。
第二天,周非非没有回学校,嘉树和泽希也请假了。
晚上八点,泽希给天苟做了嫌疑犯的侧写,写完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天苟问泽希,要不要带她去吃点东西在回家。
泽希摇了摇头,眼睛望着后视镜沉默不语。
嘉树已经四个小时没有回她微信了,在加上现在如影随形的那位,泽希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
忽然,天苟接到了周非非失踪的事,泽希把寄托着白泽灵魂的扇子给了天苟,“去吧,有白泽在,很快就能找到周非非,我要去找嘉树。”
天苟也没太想泽希这句话的疑点,慌忙中接过扇子,跟着白泽给出的导航就飞快前往目的地了。
泽希走了几步,没有回家,而是怂了怂肩,回头,“你想跟我到什么时候?”
中年人对上泽希冰冷的眸子,很有兴味的一笑,“不亏是兄妹,真是一样的警觉。”
中年人这句话饱含深意,证明着很多的可能,泽希之前都猜想过,但一时找不到证据。
让白泽去查,却发现天道把这方面的信息以各种意外的形式屏蔽了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