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千面街工作太多了,我有点累了。”白泽给自己又灌了几口酒,才冲冲把情绪掩饰过去。
泽希揉揉白泽的眉心道:“我这次任务差不多结束了,到时候我给你按按头,陈希学过按摩技术,我可以帮你按按,缓解压力。”
“泽希,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
“有么?”泽希挑眉舔了舔唇瓣,掏出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道,“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
“以前快完成任务,你可不会这么轻快的说这种话。”
泽希耸肩道,“当然不一样,性质都不同,”以前完成任务,就必须强制性离开一个世界。
一点休息的余地都没有,现在她可是系统的主人,她想停留在一个世界玩几天,系统还能不同意?
“再喝一杯。”
白泽把酒递给泽希。
泽希摆手,“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醉了。”
泽希的脸颊晕红,眼神迷离,这么笑着看他,就像是一颗酒心巧克力,含进嘴里,甜丝丝的,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什么事?”
“一些小事。”泽希披上风衣道,“还有,谢谢你给我带的生日蛋糕,回头我带你出系统玩两天。”
半夜,原本晴朗的黑夜小雨骤降,雨势不大,但淅淅沥沥的雨伴着寒风刺的人冷到骨子里的难受。
谢丰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腿被吊着,睡意全无,望着暗淡的天花板,没有开灯,他也开不了灯。
窗是开着的,冷的要死,但他走不开,关不了。
他终于明白陈冉冉为什么成天抑郁了,要他,在被这断腿缠上几个月,不能走动,他也会疯掉。
风一吹,啊浗!
谢丰打了个喷嚏,鼻子发酸。
今天一月六号,他的生日,但没有一个人记得。
哥哥没来,爸爸没来,爷爷也没来,约好要来给他庆生的朋友也都因为谢家的倒台和他绝交。
还真是人间自古无真情,一片薄凉。
谢丰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女同学常说自己看电影几级孤独,自己一个人吃饭算几级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