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希跟自己隐约讲了自己要做生意的事,以及问候顾璎,问候长安先生。
每一年顾瑾辰都能收到泽希写来的信或长或短,最后都会问候顾璎,问候长安先生,这让顾瑾辰很不是滋味,好像是自己养大的鹰,眼里不只有自己,她随时有可能背叛自己。
这让顾瑾辰觉得很烦躁。
他带上面具,执一把黑伞走进大雨磅礴的街道,一年前泽希寄给他的伤药还在他的怀里揣着,这一年里,顾瑾辰遇到的暗杀越来越多,能一直活到现在,多亏了泽希寄给他的药。
那药痛死人不偿命,但药效是真的好。
在街道尽头,坐着一个老头。
老头粗糙的皮耷拉在嘴角,斗笠遮着的嘴正淌着唾液,透着股腐朽的臭味。
顾瑾辰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些兄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听话,看来泽希回来的时候辈分可能要晋了,以后不能叫小九了。
顾瑾辰抽出腰间的剑,利落的抹了楼顶几个偷窥者的脖子。
这些偷窥者脑袋骨碌碌落地的时候,
避孕套是徐长安这个穿越者做出来的,自己知道发明者是谁,又加之两人的关系,做起这个生意不难,问题在于运输,但运输就涉及到了泽希在培育的势力,所以并没有多说。
泽希用有些迟疑的语句说了路上多了一个伴,天苟的事。
他俩三天两头打架,打完全身的衣服基本上就撕的干净了。
好在顾璎教她
我估摸着要不要拿些坚固的东西给他们做一套衣服,
这东西泽希问着徐长安找到了,不得不说,徐长安屈才了,他在外面做商人都比在宫里做个六品滋润。
南方最近干旱连连,米价昂贵,但这里的人却没被饿着,我瞧着奇怪,看了才知道,米粒无收,但可以抓鱼吃,可以捕猎,可以吃野菜,这里的人没有什么不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