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连环塌房

但她没有打扰那边的动作静静得看着那边的进展,眼神不经意的扫过桌面,在桌面上有她熟悉的女孩和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合影。

两人容貌相似,像是母女,搂着肩膀神态亲近,却没再见别人。

这大概就是禾觅一定要回她自己世界的原因吧。

乐伊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窥探她人隐私终究不是好事。只见那边课堂上,在全场的爆笑中,老王忽然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也是文人呐:“我们客观一点说呀,历史问题历史思考,对苏东坡那个年代的人来说,纳妾是个文化问题。”

“但是不是必然规律,只是个人选择问题。

当皇帝都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是做不到,不过是不想做而已。毕竟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干嘛非要拒之门外呢??”

禾觅说的轻松,但她话中的鄙夷谁听不出来?

肖晴问她:“乐伊,会写情诗的真的多半渣男?”

这个话题太有爆点了,老王都控制不住局面了。

“不信你念两句最有名的情诗我听听?”

“呃……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秦观是吧,他写这首哄得名妓为他守节自杀,他扭头就去找别的漂亮姑娘去了。”

应云然接了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元稹嘛,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一半是为了你,一半是为了我的品格。

他自己都承认了嘛,他的品格跟他的感情一样卑劣,半个月就跟别的姑娘谈恋爱去了。”

禾觅说完这句就摆了摆手:“别再给我提李商隐了啊,自诩风流实则下流,还洋洋得意得吹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听着都犯恶心。”

肖晴只觉得有乐伊在的课堂的确跟原本的感觉不一样,即大开眼界又三观崩塌,想不出人了就问道:“那还有别人吗?”

“说到元稹,不能不提他的好基友白居易了嘛。

《琵琶行》、《长恨歌》、《上阳白发人》、《井底引银瓶》,看起来很同情尊重女性的是吧?呸,他说的都是他自己,女性对他来说,不过是借景抒情的景儿,借物言志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