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来,大半夜你不搂着你的跟屁虫老公睡大觉,跑关棠这里来做什么?还吃这些垃圾食品,怎么?陆家已经没落到少你一口吃的了?”
这家伙说话就很冲!
关棠在一旁偷笑:
“我就说这家伙八成是从温柔乡里撤出来的,火气那么大。”
他们仨真的是太熟了。
熟到顾北欢曾经想撮合他们俩,贺斯年的原话是,我左手右手就能做到的事情,再多一双手也没什么意思。
关棠不甘示弱,也回了过去,说被女人用废了的玩意儿,她嫌脏。
这俩就是嘴皮子不饶人,但其实关系一直很不错。
总之,他们仨之间,没有人会往爱情这复杂的东西上面想。
即便是关棠以顾北欢的名义把贺斯年叫来了,她也只是觉得,外面的女人如衣服,而她们俩对于贺斯年来说,等同于手足。
手足有事,温柔乡是留不住他的。
以前贺斯年听到关棠这么说他,他还会附和一句,说太可惜了,还想天亮之前睡过再说拜拜的,白瞎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
现在的贺斯年,在厨房忙活的同时,竟然开始解释了:
“我跟霸姐打了个赌,要戒女色。”
关棠听后,捧腹大笑:
“你?贺斯年?戒女色?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是一心求死啊?”
这是贺斯年以前的原话。
每次关棠和顾北欢劝他收敛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回头栽在女人手里了。
贺斯年说,日无女色,宁死不活。
所以关棠是打死都不相信贺斯年会浪子回头的。
贺斯年开了火,淡淡的来了句:
“我想试试,我还能活多久。”
听着像是来真的。
关棠进了厨房,从背后抱住顾北欢,笑问贺斯年:
“那你坚持多久了?”
关棠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加上她一向理智冷静,怕被她看出什么破绽来,贺斯年打趣道:
“现在几点了?”
关棠看了看手机,答:
“凌晨三点。”
贺斯年点点头: